陶正明将军我被肺癌撞了一下腰

我被肺癌撞了一下腰

今天,当医院时,心情很不平静,五年时间是短暂的,一晃就过来了,但对我来说,有点漫长,那是一天一天数着脚印走过来的。

想起五年前所经历的一切,不得不佩服自己,简直就是小概率之王。

整整五年了,五年是一个坎,也是一个结!

都说世界男性第一疾病杀手一一肺癌,偏偏它撞了我的腰。

那是年1月初,我的外孙在德国出生,妻子要去帮忙三个月。计划3月21日出发。此时,我退休不久,心想,在工作岗位上没时间旅游,这回趁家人外出,我要到处走走。先把体检做了,安心地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。2月中旬,我去全面体检,医生告诉我,右肺上叶的结节长大了很多,从形状上看可能是恶性肿瘤,要抓紧手术。

我听了有点吃惊,两年前体检已发现有结节,按照医嘱,每半年复查一次,四次都说没变化,最后一次是在中央党校培训,到解放军总院做的,结论是一致的。时隔才半年多,变化这么快?我不敢马虎,拿着医院的专家查看,都说可能性很大,建议尽快手术。

肿瘤与我己经交锋过一次。年7月份也是体检,说是左肾有占位性病变,医院复查也是一样的。组织上很关心,专门医院泌尿科联系了床位,还派两人陪我去做手术。

我那时很自信,因为自己没任何感觉,无论是科主任,还是将军政委,我的老首长来劝我,我坚决不从。住了一个星期,医院拿我没办法,主任说,要不你去找全国著名B超专家周永昌教授做一次检查,看他的结论!

考虑到不影响别人休息,下午三点多,我和卫生科长打的,好不容易找到周教授的家。医院,准备第二天到北京给大领导做检查。我们敲门进去,教授倒也客气,但当听说要体检就有点不耐烦,说设备都装进箱,也梱好了,意思嫌麻烦不愿意。我俩苦苦哀求,七十来岁的教授戴着眼镜,边听边看,大概是看清了我俩肩上一个两杠四星,一个两杠三星(科长是技术军官),才同意了。

我俩连忙帮助开箱取仪器。他架在桌子上给我做了检查,用一张便箋,拿元珠笔先画了一幅草图,再工工正正地写上"先天性肾柱肥大"七个字。医院,交给主任,办好出院手续,记得第二天是建军节,就回到部队。

原来是遭遇了一次假想敌。

那次我很自信,是有惊无险。而这次我底气不足,因为早有征兆,结节是隐患。

我下了快做手术的决心。接下来的工作,医院,就是尽最大限度地做好保密,目的是不能让妻子知道。我知道,如果按照规定上报组织,立即会引起连锁反应,组织上征求家属意见,那她就知道了,会像上次一样昏厥,魂不附体,整天以泪洗面。她不会去国外,还会告知女儿、亲戚,弄得满城风雨,女儿一家也会劳顿颠波回国。而且在治疗意见上可能不统一,耽误时间,这种情况,我在岗位上碰到过多次。

限于万般无奈的境地,只好自个儿作主。让一位多年帮我的朋友,出主意当参谋,医院和主刀医生。我给妻子编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,要回江西半个月处理一些事情。医院。又做了一个十分痛苦的终身难忘的纤支镜检查,确诊为恶性的肺癌。

我虽然不认识院长。这种情况下必须找院长自我介绍,说明我家里的特殊情况,请求帮助。院长很理解,专门给胸科打电话交待,批准三天的特护。

3月4日上午8时,我被推进了手术室,下午2时多回到病房,一进一出是我最难受的时刻,没有亲人在身边,只能强忍泪水,躺在白被子里面。

我住普通病房,看着其他病人有人看望,举着鲜花,提着花蓝,拿着营养品,我却是冷冷清清的,见到都是医护人员进出。

第四天,我的手术医生来看我,这是我俩第一次见面,很有缘。他介绍是江苏徐州人,武汉大学医学院毕业的,医院引进,湖北是我老家,徐州又是我工作过的地方。

躺在病床上,一些与肺癌有关的事情挤进脑海,特别是两位亲近的人。一位是尊重的中将首长,63岁退休查出肺癌,住院两年多去世了。最后三天我陪着他,首长多次问我,小陶,我真的不行了吗?还有我的大妻弟,四十刚出头得了肺癌,医院做手术,到我家休养,恢复的很好,还上班了,时隔四年复发转移至头部,医院表示治不好。医院,他一见我求生欲望异常强烈,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紧紧地抱着我,满脸泪水,不停地说:"大哥,你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"

我长期失眠,又不能吃安眠药,夜深人静的时候,这些情景一遍又一遍地晃来晃去,怎么也挥之不去,我假设了多种后果和应对方案。

我打电话告诉了两位战友,请他们来看看我。他们大吃一惊,立马赶来了。我的弟弟从北京"两会"中请假,晚上到,凌晨走。我是大哥,他是小弟,他一进病房眼眶通红,拉着我的手,话都说不出来。我说哭什么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你不要告诉家里任何人,特别是年迈的母亲。你明早还要起早床,快去找个宾馆休息一会。后来,听护士说,他那晚在病房楼下坐着哭了四个小时,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一眼才离开。我们是骨肉同胞啊,他能不痛苦,能不担心吗?!

我出院后迅速将生病及治疗情况向江西省委,江西省军区作了文字报告。

妻子知道我的病,是三个多月的回国后。我对妻子说,从内心讲,我是多么希望你留在我身边,但你精神受不了,还连累女儿一家。

有时残忍就是仁慈。爱护就是不能让对方付出!遇到痛苦和危难,自己能承受的,不让他人分担,一人能扛得住的,尽量不给他人添麻烦和增加压力!这也是我一辈子的信条。

从医术上讲,肺癌手术后,五年内的复发、转移比例最高,存活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几。

这五年来,我从战略上重视,战术上藐视。医生的话不能不听,但不能全听,任何高明医生的经验是有限的,再先进的仪器也只能是相对的,暂时性,自己身体自己做主。我违背了首长的指示,没听多家权威专家的建议,坚决不做化疗放疗,吃了两周中药停止了,没有吃任何补品营养品,保持原来的生活习惯和规律。手术后第七天恢复了早晨冷浴。一个月后,我就开始游走,到了硬骨头六连,王杰班,舟山勤俭创业修理连,井冈山人武部等曾经工作过的老部队,三次登上了打过仗的云南老山,抗过洪的九江长江大堤,从同事战友身上,从英模群体身上吸收精神补养。十五个月后,我一个人背着肩包去了西藏,住了8天,登上了海拔多米的高原。同几位战友去内蒙阿尔山市,一顿喝了一斤二锅头。我学会了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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